,还不先托住你家姑娘的身子,其余人去找剪子将白绫给裁了!!”

一群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哭声都弱了,急忙去托乔昭兰的脚,旁的人去寻剪子。

片刻,一道刺耳的裂帛声响,梁上白绫裁断,乔昭兰软趴趴地自半空跌落,被丫鬟婆子们死死接住。

一时间,房内大乱,各种哭声夹杂在一起。

乔昭兰脸部胀红充血,脖间一道恐怖勒痕,直捂着嗓子咳嗽不停,还咳出几口血沫子,溅在脸上,可怖得厉害。

乔昭兰抹着眼泪:“你们救我做什么,不如让我去了,出了这档子事,日后我可以后如何面对李家人。”

李家长媳还没从惊惧里回神,一张脸惨白着,说话声都在抖:“你这说的什么话!轻狂人家才在意闲言碎语,这事又不是你的错!”

乔昭兰掩面痛哭。

这时,林氏才和李家夫人软着身体从院里挪进来,两人皆是脸白如鬼,手脚冰凉,刚才一遭险些吓的她们三魂尽碎。

她们不比年轻人脚程快,来到这的时候,见到的景便是乔昭兰上吊,当即险些一口气闭过去。

这下玉婉阁上上下下地忙起来,到底是家事,李家人不便多劝,只交心几句,便适时止语,再回前院。

有客在,林氏也不得在玉婉阁多待,让乔昭懿留在这好生照顾着,自己再差人去林家请郎中。

林家是传了数代的大户,现在的本家正是林氏所在的这一脉,不过林氏的父亲八年前外放出京,现任洛阳左参政,分管粮道。

京中的林门府邸,现在住着林氏的几个叔伯,再就是老夫人了。

老夫人年岁大,身子骨不复以往硬朗,家里便养了几位自江南请来的郎中,林氏要请的,正是这里的郎中。

外面的郎中再可套,也比不过家里的嘴严。

郎中来过,细细把脉,留下祛淤和消炎的药膏,又给府中留下一道养神的方子,这才离去。

屋内人一少,乔昭兰便从床上坐起来,除了脖子上一圈青紫痕迹,整个人跟没事人一样,也不寻死觅活了。

乔昭兰探头去瞧:“都走了吗?”

乔昭懿把她按回去,压低声音,敲她一记:“乔昭兰,你是不是疯了!”

乔昭兰被骂一句,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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